乱步的话不通人情得和亚当·弗兰肯斯坦有得一拼。
但中也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是对的。
没有时间给他浪费,没有时间给他悲伤,因为敌人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然后再次将他的重要之人夺去。
可是……
“我不知道他下次要找的人会是谁。”
中也的声音格外干涩。
“不,你知道。”
乱步道:“这种事只有你自己知道,无论因为什么,村濑先生作为第一位受害者已经死去,而你是他一切行动最主要的原因。”
“好好想想,中也先生,这是只有你能给出的答案。”
从枯瘦枝头而下的满樱随着微凉的夜风飘落远方,雪白花瓣上的色泽仿若是水粉渡上,浅淡的樱红美得清透典雅,带着浮香探过旧日建筑的檐下。
距离玖尔被太宰带回港黑本部已经过去了三十四个小时。
浓稠的暮色将絮云压得喘不过气来,少年难看的脸色将一切衬托得更加郁抑。
恐惧,后怕,怀疑,慌乱,迷茫……无数的情绪在青涩的脸庞上交汇,最后凝固成宛若石膏的塑像。
“……港黑本部大楼再次遇袭。”
中也挂断了电话,脖子仿佛生锈了的机械般僵硬着回头,声音像是幼兽压抑着无力的喘息——『旗会』的成员确信,自己竟然从少年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怯弱。
这并不难理解。
毕竟如果按照中也的推测,保尔·魏尔伦下一步的暗杀目标应该是『旗会』的成员,这也是为什么昨日中也召集大家并在这间旧台球吧逗留到现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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