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刚刚单家庄庄主单正带人来了咱们雁门关。”
“听下午在南门当值的贼配军说了,我还听说那单正嚣张的紧,入城前还抽了巡城司的旗官张虎一鞭子!”
“那横行霸道惯了的张旗官就没说什么?”
“说个屁!人家单正家中有人在朝中为官,别说打了一鞭子,就是杀了他,也算白杀!”
“唉,咱们这些为国戍边的汉子,被人欺负了只能忍,什么狗屁世道,活的真没滋味!”
“嘘!小声些,被人听了去,告给官家,我等不知又要被发配到何处呢?”
段延庆坐在雁门关城内最出名的酒肆中,双眼看着窗外街道上来往的人群,双耳认真倾听着旁边那桌客人的话语。
那桌坐着四个低级军官模样的人,他们在低声讨论着不久前城门口发生的事情。
段延庆邻桌这群军人沉寂了半晌后,再次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起来。
“咱们雁门关这几天来了不少江湖人士,也不知这些无法无天的腌臜货,为什么来这边关来?”一个年轻军官说道。
“还能为了什么!据说再有几天辽国的使团就要到雁门关了,我猜他们八成就是为了袭击使团!”一个短须中年军官说道。
“那些江湖客是怎么知道使团要到雁门关呢?”年轻军官狐疑的问。
“人家比咱们消息灵通,上面有人透露出来的呗!”那个中年军官食指向上指了指,低声道。
“那群江湖客莫不是要成了某些人手中的刀,只是辽国实力雄厚,想来那些江湖客要吃大亏了!”一个微胖的军官低声说。
“人家吃个屁亏,他们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了就是,如果因为此事引的两国交战,咱们这些贼配军才是真正吃大亏的人!”那中年军官有些愤怒的说。
“咱们大不了也拍拍屁股走人,我不受这鸟气了!”一个豹头环眼身材魁梧的军官高声说。
“嘘!刘冲,你别冲动,什么话都敢说吗?”那中年军官说。
那叫做刘冲的魁梧军官,愤愤然,端起酒碗将碗中浊酒一饮而尽,而后便不再说话了。
段延庆心道:这大宋的武备已经烂透了,已经不能打仗了!
段延庆突然发现,十多个佩刀持剑的人出现在街上,为首之人正是单正。他们朝这家酒肆而来。
片刻后,单正带人进了酒肆,而后往楼上雅间而去。
段延庆面露喜色,他自顾自的小口小口的抿着面前碗中的酒水。邻桌那几个低级军官,此刻已兴意阑珊,纷纷起身离开。
段延庆见天色渐渐暗淡,他也起身结账离开了酒肆。
他来到街上,四下扫视了一圈,趁没人注意,他足尖点地身子飘然落到酒肆的屋顶,他俯下身子仔细倾听酒肆内的动静,很快便找到单正他们所在的雅间,他悄悄的将瓦片打开一条缝隙,他顺着缝隙向雅间中看去。
只见单正端坐在主位,一对二十七八岁上下的男女坐在他的左手边,一位面容儒雅的三十岁上下的男人坐在他的右手边。
“刚刚得到消息,带头大哥明日就会到达雁门关,到时我们便可出城做那名留青史的大事了!”单正笑着说,说完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在座众人也纷纷举杯,口中说着“马到成功。”“建功立业。”“驱逐鞑虏。”等等激情四射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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