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下方精神病人们看起来很是和谐，有的聚集在一棵树下的草地上抱膝蹲着，不明所以，有的则在周围翻滚玩耍，如果忽略他们病人的身份，他们真像童话中的小孩。
“你给我下来！”
又见一个精神病人趴在不是很高的树干上，下方的护工不断喊叫，但他充耳不闻，像是没听到一样，又或是听不懂只在那里对着下方吵闹的人应激。
“喵喵！”叫。
“呵，区区噬元兽。”一名年龄高达60多岁的精神病人，身子挺拔如树，站如竹竿，一手如同军人般靠在后方的腰上，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着他那黑色渐白胡子修长。
如同武侠小说里面的世外高人。
“呀——”
他突然双手开始平放，手肘顶在肋骨旁边，背阔肌绷紧，发声的同时将大量的气体吸入肺部。
随后转化为能量，眼睛一闭一睁。
“喝！”
一阵大风袭来，整棵树开始哗哗摇晃，那名认为自己是猫的精神病人被这么一刺激，当场跃身跳下来，摔在草地上。
“呵哈哈哈哈！”
那名老者得意的笑了起来，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功劳。
“诸位，近日我感到神功大成，待我羽化成仙位列仙班，必将造福世间。”
“不过，如今的当务之乃是突破这周围的法阵，那些贼子狡诈的很，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偷偷发现了密道，时机一到，我就带着你们突出重围……”
患有臆想症的老者对身边其他神志茫然的精神病人大声密谋道，他甚至没有发现这其中就有一位护工。
“朱成文，你又犯病了。”
“什么？！”那名老者突然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如此卑鄙，竟然伪装成他的同伴套取自己的信息。
“无耻之徒！吃老夫一掌！”
老人颤抖着身子，在那女护工的胸口来了一掌，然，60多岁的年纪导致他力不从心，那一掌就毫无伤害可言。
女护工叹了一口气。
“你这样让你的儿女怎么想？”
随后其他精神病人就见到那名老者叫囔着被两位强壮的男护士抬走，奋力挣脱无果。
“我心如铁，意如绝！不会被你们的区区两言三语蛊惑！”
“……”
那阵风席卷整个操场，吹到医院的走廊，张李智身旁，右半边脸的刘海微微轻动。
“看起来确实是有病。”张李智看着这一切，只是在走廊上这么说道。
面对答非所问，沉柏安并不回应。
“他们的病情已经算是好的了，只是有些疯癫，但还没有到疯狂的程度。”
“那那些疯狂的人在哪？”张李智问。
“他们被关进了单间，只有药物才能让他们老实和安静。”
二人通过了一扇扇房门，从走廊来到室内。
沉柏安的办公室很是宽敞，其窗户的设计让张李智回想起了学校的教室，只是与教室不同，布置的重心都在墙上，中间只是一张用来交谈的桌椅。
认真一看，张李智发现这周边墙上的布置并不只是装饰，每一张彩纸上都有照片，沉柏安和他病人的照片，他们看起来合作很是愉快，每张照片旁都有注释，介绍病人的病情重点之类。
整环绕的面墙都是，但并不紧凑违和，似乎还挂有一些心理相关测试的玩具。
比如沙盘和小人玩具，以及数字表之类的逻辑方面道具。
张李智比较注意的，是沉柏安身后那面墙上的一个挂钟，不过那其实不是挂钟，而是一个人画的钟，那时钟栩栩如真，正面看上去好像没有问题，但张李智有超强的视力，他从反光的细节就能看出那种是在平面二维，而不是有棱有角的三线现实。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