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章 罪影寻踪(1/2)
夜幕低垂，城市的喧嚣被程氏集团奢华晚宴的热闹所掩盖。晚宴在市中心那座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顶层举行，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光芒，将整个大厅照得如同白昼。身着修身晚礼裙的姜雨薇，身姿曼妙，她莲步轻移，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仿佛是从画中走来的仙子。
她抬手将耳畔一缕碎发别到耳后，不经意间露出手腕上那条名贵的钻石手链，晶莹剔透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炫目光芒，引得周围宾客纷纷侧目。但姜雨薇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些目光上，她眼神警惕，像一只敏锐的猎豹，在人群中谨慎搜寻着目标，终于，锁定了程氏集团的高管王经理。
王经理正站在摆满珍馐美馔的餐台前，一手拿着高脚杯，一手拈着一块精致的小点心，喝得双颊泛红，脸上带着几分醉意。姜雨薇款步上前，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甜美笑容，声音娇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王经理，好久不见呀，最近忙什么呢？”王经理抬眼看到姜雨薇，原本就因酒精而泛红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赶忙回应道：“嗐，能忙啥，还不是那些老本行，最近在接手公司海外的一批艺术品，雨薇小姐有兴趣吗？”
姜雨薇装作好奇，微微歪头，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哦？什么艺术品呀，这么神秘？快跟我讲讲呗。”王经理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周围没人注意，便凑近姜雨薇，压低声音说：“古董，都是些老祖宗留下的宝贝，运到国外，那可都是能拍出天价的玩意儿。”姜雨薇心中猛地一震，像被一道电流击中，但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嘴角的笑容依旧甜美：“哇，听起来好厉害，王经理您可真有本事。”又和王经理寒暄了几句，姜雨薇便找了个借口，优雅地转身离开。
出了晚宴大厅，姜雨薇快步走向电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急促而清脆。她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迅速联系苏然。二人约好在街边一家不起眼的小咖啡馆碰头。
小咖啡馆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昏黄柔和的灯光洒在木质桌椅上，给人一种温馨宁静的感觉。但此刻，姜雨薇和苏然的心情却与这氛围格格不入。姜雨薇将晚宴上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苏然听完，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的手指下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着，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片刻，苏然抬起头，神色凝重地说：“看来这背后的水比咱们想象的深多了，程氏集团这次的走私规模恐怕不小。”姜雨薇咬着下唇，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绝：“不管多深，我一定要把程野的把柄挖出来。”
顺着这条线索，他们查到程氏集团在沿海有个仓库。深夜，姜雨薇和苏然蹲守在仓库附近的草丛里。海风裹挟着浓重的咸腥味扑面而来，吹得草丛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什么秘密。仓库的探照灯像一双双警惕的眼睛，来回扫动着，门口的保安腰间别着对讲机，神色警惕，不停地来回巡逻。
苏然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声说道：“这地方戒备太严了，想要进去，难如登天。”姜雨薇盯着仓库大门，眼神坚定得如同寒夜中的北极星：“再等等，总会有破绽的，他们不可能一直这么严密。”
就这样，在漫长而又煎熬的等待中，时间一天天过去。几天后，他们终于发现了一辆黑色货车，这辆货车每天都会定时进出仓库，而且每次进出，仓库的戒备都会明显加强。又一个深夜，月色朦胧，那辆黑色货车缓缓驶出仓库。姜雨薇和苏然迅速从藏身之处起身，猫着腰，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货车沿着蜿蜒的公路行驶，最终开进了一个废弃工厂。锈迹斑斑的大门半掩着，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给这个废弃之地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躲在一堆废弃机器后面。姜雨薇心跳如雷，紧张得手心都沁出了冷汗，她下意识地抓住苏然的衣角，声音颤抖地说：“里面肯定有问题，咱们一定要小心。”
只见工人们正从货车上卸下一个个木箱，动作极为小心翼翼，仿佛木箱里装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姜雨薇和苏然瞅准时机，趁着保安换岗的间隙，轻手轻脚地靠近一个木箱。姜雨薇双手颤抖着，费力地撬开木箱一角，一股陈旧而又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看到一尊精美的佛像，佛像的工艺精湛绝伦，每一处细节都栩栩如生，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苏然面色凝重，压低声音说：“这肯定是走私的古董，咱们得赶紧收集证据，这可是扳倒程野的关键。”正当他们准备拿出手机拍照时，一阵脚步声突然传来。两人的心猛地一紧，立刻躲到木箱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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