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先前慈惠大师说了谎,可如何证明他不是慈惠大师?”
黄芪听得一头雾水,还是有些不解。
必清闻言清嗤一声,“这些的确不足以证明。但我另外发现了一件事……”
他话语一顿,抽身取出一张信纸。
上面正是寺庙大师对求愿者所写的赐福批文。
两人疑惑地看过来,只见必清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这是先前师父为上京贵人所写的赐福批文,当时我跟在师父身边伺候笔墨,对他的字迹并不陌生。后来我以请教之由拿出了这份批文,那人却根本没认出字迹,只以为是我私自乱写的……”
“我当时以为师父没仔细看,加上不喜于我,所以态度才如此敷衍。直到今日,听闻有官家家眷求师父算姻缘,求赐福。那字迹分明与这张纸上的字毫不相同。”
说着,他又掏出了一张纸。
两张纸对照在一起,姜月舒两人轻而易举便看出来不同。
“怪不得……”
捏着信纸的手不断颤抖,必清沙哑发颤的声音响起。
“怪不得这三年以来,慈惠大师潜心修佛,为了钻研佛法,几乎是闭门谢客。面对大多数香客的求访,他都推了出去。除了那姜侍郎府的小姐,还有今日两位贵人……”
“若不是今日之举,整个香寂寺甚至无人知道他身上的异同。”
慈惠大师门下,唯独他与师父相处颇多,探讨佛法,了解他的一些品性习惯。
必安师弟初来乍到,本就对师父不是那么熟悉,加上对方刻意避开,怪不得他发现不了。
经此一言,姜月舒越发确定了牵引蛊的来源。
必然是出自这个“慈惠大师”之手。
“你可知姜侍郎府的小姐找他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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