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建筑古老庄重,灰色瓦砾上麒麟脊兽昂扬的注视着本家。
族长一身黑色长袍,暗金色绣在上面,是只麒麟。
张怀生步伐极稳的跟在他身后,一路上两人都没开口说话,这也符合他和族长相处模式,不过……
他总感觉哪里不对。
两人的距离不断拉近,张怀生突然伸出手直接朝着他的脖子抓去。
族长在那瞬间停下步伐,转头看向他,手掌呈勾子状,激起的气流拂过额间的短发,指尖中倒出族长微深的眼眸。
张怀生短暂愣住,紧接着,手腕传来剧痛,他回神像条泥鳅一样迅速脱离桎梏,直击门面,他的身法手段与常人不同,更显诡异。
而对面的青年速度更快,侧头躲避,并伸手再次扣住他的手臂,猛的往前一拽,抓住他的脖颈,死死按住他双手。
使他动弹不得。
“张守夜,还在生气?”
张怀生的后背紧贴着族长的胸膛,连说话时的震动都清晰的感知到。
谦和温柔的嗓音从耳边传来,怀生顿住,他感受到力道放松,直接脱离,拉开两人之间距离。
这个人一举一动都很像族长,连说话语速,气场都丝毫没有变化。
可他给自己的感觉,太陌生了。
张怀生低下头,掩住异色:“族长,前面就是水狱。”
青年神色微顿,眸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嗯,三天后,我会出来。”他似乎一点都不生气刚刚守夜人以下犯上的举动。
听到这,张怀生抿了抿唇,张家私刑最高的惩罚手段就是水狱,受刑人进入这是惩罚的开始,到这里已经算是入口,要是这个人不了解水狱一定会露出马脚。
而他应对自如。
正在思考如何试探他,脑袋忽然被盖住,视线一黑,鼻腔充斥着熟悉的味道,是自己做的梵香,用来助眠,他还在里面加了梅花,有种淡淡的苦涩。
张怀生伸手拉下脑袋上衣服,抬眸看向族长,青年上半身是光着的,精瘦又不失力量,肌肉密度很大, 可这具漂亮的身体布满了伤疤,还有最新的伤口靠在心脏附近。
他皱眉盯着那伤口,指尖不停的收紧,眸光暗沉到极点。
正欲开口询问到底怎么回事,族长先一步说道:“这三天里,你查一下卷宗,我要知道张家历来历代族长的事迹。”
说完,族长就转过身踏进惩罚的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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