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烟隐约记得,妖族来攻时,似乎从中看到过御星门的影子,只是她那时专注于前线战事,还没来得及细查,后面便战死在妖族大军中了。
若是御星门真这么早就同妖族有了牵扯,那凤无欢身为妖王之子,让他们在宴会上配合演这么一出戏,要么借此机会离开,要么借此机会表忠心,都是极有可能的。
如今凤无欢没有选择离开,那想必是准备表忠心,获得她的信任了。
凤无欢并不知池非烟心中所想,他着急解释:“领主……奴从未想过离开,从……从您买下奴开始,奴的这条命就是您的……绝,绝不会再生二心!”
池非烟眼中冷漠更甚。
买回他后,她一直在折磨他,换常人早就恨她入骨了,他却还说的这般冠冕堂皇,虚伪至极。
哪来无缘无故奉上性命的忠诚专一?
只有潜伏至深伺机而动的狼子野心!
她垂眸盯着他脸上那伪装到没有丝毫破绽的神情,步步紧逼的追问。
“所以说,若那日在遣怀楼里买下你的是楚月容,那你忠心之人便是她,对吗?”
凤无欢跪了许久,膝盖处又痛的紧,脑中混沌的早已转不太动,听此问话后,并未察觉出池非烟是在试探他,所以几乎是想也没想的遵循内心本能回答。
“不会,奴只忠诚于您,其他任何人买了奴,奴都不会忠诚于她,所以,您,您别把我卖给别人……好不好……奴想留在您身边……”
昨日差点被楚月容带走的恐慌,还残留在脑海里,他怎么可能因为楚月容买下他,就忠诚于她?
所以他下意识的想求领主,别不要他,他只忠诚于她。
却不知这话听在池非烟耳里,却更坐实了猜测。
前脚说因为她买下他,所以忠诚她。后面她一追问,就露了馅,推翻了自己的话,说不管谁买他,都只忠诚于她。
虚伪的可笑。
她心中发冷,低笑一声:“凤无欢,我是真的很讨厌撒谎的人。”
“没有的,领主,奴并未撒谎……”他有些着急的想要辩解。
池非烟却打断了他:“你说因为我买下你,所以这条命是我的。那这些忠诚,是建立在买了你的前提下。所以换做任何一个人买了你,结果是一样的,不是吗?还是说,你有其他的原因忠诚于我?是什么?!另有所图?还是……愧疚?”
凤无欢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昏沉的脑袋猛然清醒,瞬时吓出些冷汗来。
心脏砰砰砰的似要跳出嗓子眼。
愧疚?领主这是察觉出什么了?
他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脸色却除了苍白外并未露出其他异样。
池非烟见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冷嗤了声:“怎么?答不上来了吗?”
凤无欢垂头,嗫嚅道:“不是的,您,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凤无欢再次沉默了下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答?
怎么答都是错,都会让她看出破绽。
他不能让她知道他是重生的,他知道自己这无缘无故的忠诚和乖顺惹了她怀疑,可他没办法站在她的对立面。
“说话!”池非烟蹙眉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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