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灼灼哭的歇斯底里,肝肠寸断。
原本紧张的氛围变得不伦不类,尤其她死死拽着柱国公的衣服,将他拽的东倒西歪,毫无体统!
“灼灼,你莫哭了,你这、这成何体统!”景三思将她搀起来,耳心发疼,纯纯是被哭声刺的。
燕灼灼抹着泪,信誓旦旦道:“舅舅放心,本宫是不会听奸人挑唆的,妙儿自幼入宫当我的伴读,她怎会买凶害我呢?”
“还有那淫辱官眷之事,简直无稽之谈!”
燕灼灼冷笑:“那些护国寺的僧侣也只敢对孤苦无依的可怜女子下手,若他们真那么胆大包天,连官眷和郡主都敢下毒手,岂非本宫也是他们砧板上的鱼肉?!”
“诸位大人都是见过世间的人,你们觉得这流言可信吗?”
“一群秃驴罢了,谁给他们的胆子干这种事?!”
景三思心头猛的一跳。
“是啊,谁给的那群秃驴胆子。”萧戾忽然接话。
燕灼灼皱眉:“本宫说了,那群秃驴不敢对官眷下手,萧戾,你非要揪着不放,到底存何居心!”
“殿下爱惜羽毛,微臣理解,但此事干系重大……”
“够了!”小皇帝一声沉喝,握住燕灼灼的手,冷冷道:“阿姊既说淫辱官眷之事,乃是造谣,便是造谣!”
“萧戾,朕要你三日内揪出造谣生事者!此事过后,不许再提!”
“至于景妙儿买凶的事……”小皇帝看向景三思。
景三思立刻跪伏在地:“陛下,妙儿一介女流,又一直住在宫内,她没那个胆子更没那个能力买凶,那地火楼是什么,她根本无从听说,谈何买凶!她是被冤枉的!”
“陛下,舅舅一直对你忠心耿耿,我也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
燕灼灼叹气,“定是有人想离间咱们舅甥之间的感情。”
景三思应声道:“长公主殿下说的极是!”
小皇帝沉着脸:“朕也相信舅舅,既如此,此事就交给舅舅去办,务必要给朕给阿姊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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