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灼灼怒火冲喉后,反倒渐渐冷静了下来。
她仔细回想萧戾这两日的疯癫行为,越琢磨,越觉得怪异。
萧戾此人胆大包天,夜入她的寝宫,对她予取予夺,也不算奇怪,他有什么不敢干的?
问题是,失了分寸。
这家伙仿佛恶趣味的要与她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燕灼灼想到这两夜的种种,敏锐察觉出,萧戾的精神状态似有点不稳定。
这厮躲起来不见人,到底是在暗中图谋不轨,还是他犯病了?
燕灼灼不是没见过萧戾犯病时的样子,当初护国寺那夜,他神智昏聩,发起疯来宛如野兽,差点将她胸口肉给咬下来。
果然,症结还在‘裴氏’上面。
得尽快搞清楚,当初裴城裴氏灭族惨案的来龙去脉,以及,萧戾与裴氏到底是怎么的关系。
除此之外……
燕灼灼想到昨夜的梦魇,她有些分不清那到底是梦,还是她儿时真正的记忆。
儿时的她,好像曾被关进一个狭窄的箱笼中,外面有人在不停拍打撞击着箱子,犹如雷声。
光是想起那画面,燕灼灼就感到窒息。
“殿下,您找我?”鸦十六从外进来。
燕灼灼回过神,抬眸看他,她摁下心里的怒火,笑吟吟问他:“昨夜你可听到了什么声响?”
鸦十六摇头:“没有啊。”鸦十六有点心虚,他昨夜其实听到了,还听出来了是他‘干爹’的声音,并且干爹分明是在对殿下……
咳。
看来他为干爹费力搜集的‘宫廷秘法’是派不上用场了,干爹分明很会。
“以你的耳力,要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是轻而易举的。”
“既如此,本宫也不必瞒你。”
燕灼灼勾起唇,眉眼间似都沾着喜意,俨然一个陷入热恋中的小女人。
“本宫与你干爹是两情相悦。”
鸦十六死死咬住唇,才控制住自己疯狂上翘的嘴角。
“你既是他的义子,自然也是本宫的义子了。”
鸦十六跪的毫不犹豫,膝行到燕灼灼跟前,真情实感的一声唤:“娘~”
燕灼灼强忍住给这小子一巴掌的冲动,笑吟吟的摘下个玉扳指塞给他:“乖,收下吧。”
鸦十六呲着个大牙花子,乐得一颠颠的。
燕灼灼笑吟吟道:“你干爹的脾气你也知道,阴晴不定的。昨夜他与我置气,居然将顾侍讲给埋了,真是让本宫头疼。”
“是是是,这事是干爹他老人家干的不地道。”
“唉,本宫也明白,此事本宫也有错,不该故意留下顾侍讲与他置气。”
“啊?原来干娘你是故意气干爹的啊。”
燕灼灼嗯哼一声:“这是我与你干爹间的小情趣,你还小,不懂。”
鸦十六干笑,你们玩的那么花,我的确是有点不懂哦。
“本宫记得,他的生辰快到了。本宫想为他置办一份生辰礼,你替本宫去一趟他的家乡,为他置办一份礼来,正好也解一解他的思乡之情。”
“记得偷偷去,不能让鸦卫其他人知道了,本宫可是要给他惊喜的。”
鸦十六点头,旋即有些犯难:“可南疆很远啊,一来一回,就算快马加鞭也要一个月,我离开的话,十一叔那边肯定会知道的。”
“干娘你这边有任何动静,十一叔都会告诉干爹的。”
“这样啊,那距离是太远了。”燕灼灼露出遗憾之色,幽幽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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