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强还想说什么,林清澄直接打断施法:“必须花完,不然这事儿解决不了。”
马大强想了想,一咬牙同意了。
他问林清澄要了账户,麻溜地打了五万过去,想想当初两万就能解决的事,硬是拖到十万。心里仿佛在滴血。
林清澄收了钱,准备跟着马大强夫妇去他们家里看看,好确认老爷子的尸体在哪。
陆景曜连忙跟上,节目组的人也想一起,却被陆景曜拦住了。
“你们就别去了吧,人家办葬礼呢,你们去直播像什么样子?!”
节目组的人很想说:人家办葬礼呢,你去凑热闹像什么样子?!况且我们不直播,就是想去吃瓜。
但到底还有工作在身,说不出口,只能顶着乌压压一片骂他们没用的弹幕,留在原地拍天拍地拍风景。
陆景曜满意了。诶嘿!第一手瓜,只有我能吃到!
临平庄,马大强的车在村口停了下来。
陆景曜和林清澄从车上下来,马大强夫妇紧随其后。
陆景曜手里还拿着一个背包,包上还挂着一个萝卜挂件,他扒拉了一路了。
他伸手拨弄着这个挂件,有些好奇:“这挂件哪里买的?摸上去凉凉的,还挺舒服。”
林清澄感觉人参娃娃都快碎了。
作为一根芳龄三百岁的人参,雏石大部分时间都安静地把自己埋在土里睡觉,他能从开灵智一直安全活到成精还没被人抓住,除了是那座山比较偏僻以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个人参,是一支社恐。
从那天跟着林清澄回去之后,它大多时候都在花盆里睡觉,只有晚上才偶尔跑到院子里松松土和照料一些花花草草。
他对陆景曜的感觉十分之矛盾。
一方面是社恐天然对社牛的一些向往,另一方面是,这个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他也没想到,有人能对一个没有生命的挂件一直动手动脚,还试图和他说话。
雏石的豆豆眼紧紧盯着林清澄,眼里四分麻木三分崩溃三分求救。
救救人参!
“咳!”林清澄伸手把包接过来,一巴掌拍开试图去揪人参娃娃小揪揪的爪子,“从山上捡的,我也不太清楚。”
“在哪里捡的?回头我也去捡一……卧槽!”陆景曜突然踢到什么东西,吓了一跳。
他用脚挑开周围的草,发现一只黑猫正躺在草丛里,身上皮毛上沾了些草,躯体僵硬,身旁还有些已经干了的血迹,显然已经断气有一段时间了,他刚刚踢到的正是它的尸体。
“这谁这么没公德心,猫的尸体就丢在路边!”
林清澄上前把草丛扒拉开,摸了摸黑猫的头。
这猫的魂不见了。
一般来说,猫狗之类的动物,死后魂魄会留在身体里一段时间,即使是离体状态,也多是在尸体附近徘徊。
这种空壳的状态,多是出现在已经去世超过一年的动物身上,那时候多半已经被送去投胎或者魂魄消散了,显然这只黑猫不属于这一范畴。
而且,这猫的味道有点熟悉啊。
她蹲在猫的身边,和陆景曜一起拿东西挖了个坑,准备把它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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