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好疼..."
青蛇残魂从锁链涌出，附体瞬间苏绾的旗袍裂成蛇鳞。她脖颈浮现的青纹与楚言胎记共振，持国罗汉的电子琵琶突然迸发次声波，楚言耳孔渗出蓝血——那正是实验室克隆体的基因修正液颜色。
"强化锁链！"苏绾的声音混着蛇类的电磁杂音，"用我们的..."
楚言抓住飞散的锁利碎片，+12强化金光中，铁环化作双头量子蛇。当蛇牙咬碎增长天的激光佛珠时，现实世界某个培养舱突然爆炸，液氮里的白大褂研究员化作冰雕。
"妖胎！」法海虚影从金钵全息投影中升起，手中的雷峰塔竟是微缩版脑波控制器，"尔等竟敢亵渎佛..."
苏绾的蛇尾扫塌刻着《金刚经》的承重柱，青砖地面映不出她的影子，反而显现不断刷新的神经云坐标。楚言在格挡降魔杵的间隙瞥见这异象，三年前车祸画面闪回——挡风玻璃流淌的正是同样的数据流。
"原来你也是..."他震退举钵罗汉的手在发抖，"父亲制造的..."
青蛇突然发出量子啸叫，苏绾的人性在鳞片下挣扎。当楚言发动"双蛇绞杀"时，两条巨蟒竟开始吞噬彼此，因为现实中的培养舱里，两个苏绾克隆体正在自相残杀。
"毁掉佛骨！"苏绾用最后清明指向法海心口，"那是意识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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