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黄昏,海雾缓缓褪去。
夕阳将最后一抹余晖洒在甲板上时,南宫夕踏上了船舷。
铜铃清脆的声响与海浪拍打声交织。
她望着远处三桅帆船桅杆上猎猎作响的玄色旌旗,眼底翻涌着坚定与执着——
师父,我终于来了!
……
客栈伙计佝偻着背,推着满载十坛梅子酒的木车小跑着跟在后面。
酒坛都裹着厚实的棉絮,外头还扎着防水油布,每走一步,坛身相互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二位客官放心,这酒坛子我特意多垫了三层稻草!”伙计赔着笑,目光却忍不住偷偷打量南宫夕。
暮色为她镀上一层朦胧光晕。
那张绝美的面容,在余晖下美得令人惊心动魄,不似凡人!!!
……
甲板上的铜铃在海风中叮咚作响。
南宫夕刚踏上船板——
舱内顿时传来伙计们压低的惊呼声。
船老大叼着烟斗从桅杆后转出,腰间鱼骨匕首泛着冷冽的寒光:“姑娘,淡水腌肉都按双倍备好了,就连后厨的铸铁锅都换成新的!”
他瞥了眼钟离妄尘手中的罗盘,压低声音道:“方才身着灰袍的那伙人,在隔壁码头雇了艘双桅船,瞧着像是……”
“无妨。”南宫夕抬手止住他的话,银发在暮色中泛起琉璃般的光泽。
她望着远处灰袍老者的船只缓缓离岸,语气淡然:“不必理会,归墟之路本就各凭机缘。”
她又不是为了修行,而是找师父!!!
……
船舱内。
伙计们正踮着脚往梁上悬挂熏鱼干。
突然一道银芒闪过——
众人惊得跌坐在地。
南宫夕凌空取过一坛梅子酒,重重搁在桌上,震得烛火摇晃。
一位腰间系着粗布围裙、臂缠麻绳的年轻伙计三步并作两步迎上来,发梢还沾着细碎海盐,眼中满是兴奋:“姑娘!您瞧——”
他侧身让出堆满船舱的竹筐,腌肉的油香混着陈酒气息扑面而来。
“我们也给您备了些好酒好肉,这儿还有二十坛陈年女儿红,新酿的桂花酒摆在左舷,梅子酒也备了五坛……”
见南宫夕喜欢酒, 他献宝般滔滔不绝。
……
南宫夕指尖轻轻划过陶瓮封口的蜂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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